2015年2月25日 星期三

對抗「黑心工讀」 關西學生打工族成立青年工會


為了對抗與一般正職勞工一樣的長時間工作卻領取超低時薪的「黑心工讀」,日本關西地區的學生在2月21日正式宣布組織成立「關西打工族學生工會」。這個青年學生工會是繼東京、札幌的學生工會之後,日本近年來第三個成立的學生工會,訴求喚醒遭遇不平等對待的青年學生團結對抗黑心雇主。

關西打工族學生工會由來自日本關西地區的京都大學、大阪市立大學、同志社大學、關西大學等十五名學生組織而成,並在大阪設置工會會務所辦理會務,在日本關西地區從事打工工作的學生只要月付二百日圓會費即可成為工會會員。工會主要透過網路受理會員的勞動與助學金問題的法律諮詢,也會定期舉辦勞動法規講座宣傳勞動法知識,另外工會也聘請了多名律師與代書作為顧問,預備在勞動紛爭發生的時候與雇主進行團體協商。

關西打工族學生工會的理事長,是今年就讀關西大學大三的渡邊謙吾,過去曾經遭遇黑心工讀的經驗「過去在書店打工時薪只有750日圓,但是大阪府法定的最低工資是800日圓。負責收銀結帳的工讀生如果在清點時出現金額不對的現象,還會被雇主強制從打工工資中扣薪」。

「這樣難道對嗎?」心中不斷產生強烈疑問的渡邊,從去年六月開始針對其他類似遭受不平打工待遇的學生勞工展開勞動調查。「每天大老遠的通勤卻只有工作一個小時」、「前一晚才加班到半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雇主強迫繼續上班」非常多的學生打工族都曾經遭遇過黑心雇主的打工經驗。針對260人進行勞動調查的結果,其中一成曾經領過低於最低工資的時薪,三成的打工族因為打工上受到不合理的要求因而表示在學業上曾受到影響。

透過團體協商成功使雇主撤回解僱

「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上班了」大阪市立大學四年級學生柊真理在補習班擔任時薪制講師,去年一月某次課後突然間遭到雇主當面告知解僱,她在這間補習班擔任講師已經三年,從來不曾因為工作或態度被雇主告知有問題,因此根本無法料到會突然遭到解僱。

柊真理同學因為家庭因素必須透過學貸與打工才能繼續負擔完成大學學業所需的學費與生活費。遭到突如其然無理由的解僱,她於是透過友人的介紹找到工會尋求幫助,工會透過與雇主進行團體協商成功促使雇主撤回對柊真理的解僱,並幫她要回將近二十三萬日圓的積欠工資。人生第一次接觸到工會,並發現了工會對維護勞工的勞動條件功能,然而在參與工會為自己爭取權益的團體協商中經驗了遭到雇主言語重傷的傷害體驗,卻無法對無法理解這種感受的工會人員表達這樣的心聲「彷彿仍然是一個人孤獨的面對一切」。

柊真理因此想要開始幫助與過去的自己遭遇同樣經驗的青年學生,所以決定與有共識朋友們一起組織了這個青年打工族工會,負責接受各種青年打工族遇到的勞動問題諮詢。

「為了使學業能夠繼續」學生打工的意義質變

日本學生支援機構與東京都私立大學教職員工會最近針對東京都的大學生作了一份聯合調查,在東京都念大學的學生中每二個人就有一個人領取助學貸款,平均每位私立大學學生一天得自由處分的金錢額只有九百日圓,這個數字是日本三十年來的新低。

這個嚴重的結構性問題的背景在於大學學費的高額化以及日本非典型勞動失控而造成父母世代的工作貧窮,「我們必須認知對於現在的學生而言,學生時代打工的意義逐漸產生了質變」關注黑心工讀問題的中京大學大內裕和教授如是說。

在另一份由律師與學者組織的「黑心企業調查計劃」中,大內教授等人針對全國2524名打工大學生進行訪問,其中百分之56的受訪學生每周打工時間超過15小時,百分之67的受訪者曾遭受雇主不當的對待,但是辭職者僅有百分之20。

「網路上到處充滿著打工學生的種種悲慘遭遇的文章,因此,能夠有學生自己組成的工會處理學生打工族的勞動問題的意義是非常重大的。」大內教授表示。


新聞來源:
http://digital.asahi.com/articles/ASH2L0BN3H2KPTFC00Y.html?_requesturl=articles%2FASH2L0BN3H2KPTFC00Y.html&iref=comkiji_txt_end_s_kjid_ASH2L0BN3H2KPTFC00Y
圖片來源:
http://livedoor.blogimg.jp/yuzusoku/imgs/5/f/5fc7066f-s.jpg

2015年2月19日 星期四

提供現做料理 援助貧窮孩童的「兒童食堂」於日本各地試辦中


每天只吃市販便當或麵包解決三餐的孩子,家計吃緊而不吃飯的孩子。支撐心靈與身體成長的「飲食」基礎正動搖著。想用現做的溫暖料理援助各種生活困難的孩子們,「兒童食堂」的試辦計畫正擴散至日本各地。

「終於不用自己一個人吃飯」,「原本很煩惱沒有學校供餐的暑假該怎麼辦」。圍著餐桌的孩子們不經意地吐露出這樣的心聲。
NPO「青少年的棲所-kiitos」(東京都調布市)位於日本東京地下鐵京王線つつじヶ丘(Tsutsujigaoka)車站前一棟餐飲業入主的大樓三樓。

2年前開始到kiitos用餐的國中男生一直無法忘記在這裡第一次吃到的肉醬味。家中飲食是以麵包跟泡麵為主。這幾年幾乎沒有吃過親手現做的料理,因為經濟因素有時則是不吃飯。他說道:「好多年沒吃過學校營養午餐之外的義大利麵。真是太棒了。」

曾任職東京都調布市以國高中生為對象的兒童館輔導員白旗眞生(65歲)在五年前成立了NPO「kiitos」。當時成立的主旨是想提供一個青少年能自由自在待著的場所,在這裡可以讀書、遊戲或是睡午覺。

然而,NPO開始營運之後,發現有許多孩子飲食並不均衡。原因有很多種,可能是父母親生病、經濟窮困或是虐待。開始於一週五天的活動日提供午晚餐。此服務並非無條件供應,是以聽取家庭狀況後判斷有需要的孩子為對象。

服務需求登錄者有220位。大多是由市的孩童家庭援助中心等機構介紹而來。其中約有15位國高中生每天會到kiitos用餐。餐飲免費提供。租金等營運費用來自市的補助金或捐款。食材費則仰賴農家或援助團體的捐款。 NPO創立人白旗強調包含飲食的生活援助之重要性。「有均衡的飲食才能好好念書。孩子生活基礎的均衡飲食不能等」。

東京都大田區的蔬果店「隨興八百屋-感恩之心」每個月兩次會在店門口掛上門簾。店主人近藤博子(55歲)利用曾經是居酒屋的廢棄空間,與志工們於2012年的夏天開始共同營運「兒童食堂」。

菜單是以法式鄉村鍋料理等蔬菜類為主。每次約20人一起圍桌用餐。等待父母回家的雙薪家庭兄弟。也有下班後去育幼院接孩子過來用餐的母親。在這裡用餐的並非一定是生活困難的家庭。一起吃飯時也是可以看到家人間的代溝。近藤說道:「大家聚在一起吃飯會產生改變」。

kiitos等兒童飲食援助團體於1月12日齊聚一堂,於東京都內舉行首次的「兒童食堂高峰會」,約有200人參加。團體間的援助對象與營運方式雖有不同,但想透過援助網絡協助脆弱孩童生活的想法是相同的。

「父母患有精神疾病無法外出。孩子只吃過便利商店的飯糰,而不知炊米味」。川崎市NPO財團法人自由空間(Free Space)的理事長西野博之在會議上報告了這樣的案例。公辦民營的拒絕上學孩童的棲身之處,其主要活動便是提供熱騰騰的午餐。

「要町朝霞兒童食堂」(東京都豊島區)於2013年設立。前公司員工的山田和夫每個月2次開放自家空間,提供由志工料理的晚餐。單親家庭或外國人的孩子們共約35人在此食堂用餐。食材由附近的商店或農家捐贈。

「兒童村:國高中生的安心車站」(東京都荒川區)是由志工們借用民家設置而成的國高中生棲所。援助內容除了學習輔導之外,還有每周一次包含工作人員約30人的晚餐時間。米是由援助團體提供,同時也向外募集資金(一人一千日圓)。亦有兒童料理教室的活動。NPO代表大村みさ子表示:「希望孩子們可以學習到基本的求生技能」。

援助活動如野火般持續擴散。横浜市的NPO財團法人「Space nana」預計自2月開辦每月2次左右的兒童食堂。於東京都八王子市也有大學生志工計畫於2月開始定期舉辦兒童食堂。在高知市則有青少年事件的專職律師們籌畫著,自夏天開始定期提供每周三天學習輔導與用餐援助的計畫。

據主辦高峰會的NPO財團法人「豊島兒童もWAKUWAKU網絡」表示,關西地區也有好幾個團體正在籌畫或討論兒童食堂的實行計畫。該NPO理事長栗林知絵子說道:「家庭的樣態與生活步調多元,大家無法一起團聚在餐桌前的生活方式日益增加。希望在此議題上多少能有所助力」。(小林未来、田中陽子報導)

新聞註解:「兒童貧窮問題」「兒童貧窮率」於2012年打破過去紀錄,高達16.3%。貧窮率是指計算包含兒童的全體國民所得,以家庭收入為單位由上而下排列,其家庭未達整體平均所得一半之未滿18歲者比例。為解決貧窮問題由父母傳給下一代的「貧窮世襲問題」,日本自2014年1月開始實行「兒童貧困對策法」。學習輔導等兒童援助活動於日本各地展開,飲食援助亦為其中一環。


文章來源
http://www.asahi.com/articles/ASH1H4F21H1HUTFL00C.html

圖片來源
http://www.asahicom.jp/articles/images/AS20140816001608_commL.jpg

2015年2月10日 星期二

「遺骨集中是侵害人權」 愛努民族申請救濟


針對政府預定收集過去大學當中因人類學等研究而蒐集的愛努民族遺骨,建造慰靈設施的政策,有13位愛努族人,加上聲援者共21人至日本辯護士連合會(譯註:通稱日辯連,相當於日本律師公會總會)申請人權救濟。其主張「被蒐集的遺骨應還給原本的愛努部落(コタン),集中政策侵害了愛努民族的人權」。

政府在去年六月的內閣會議,決議要將設有愛奴民族博物館等設施的北海道白老町,做為愛奴文化復興的據點。設置「象徵民族共生的空間」,建造國立愛奴文化博物館(暫稱)等建物以及慰靈設施。在該設施當中,會將北海道大學、東京大學等全國12所大學所保管的約1600具愛努人遺骨集中於此,進行莊嚴的慰靈,並且以愛努人能夠接受的方式適當地管理遺骨。雖然目前若能特定遺骨身份,政府就會將遺骨還給遺族,但目前為止能夠辨識身分的遺骨只有23具,之後的遺骨歸還仍舊是大問題。

申請由浦幌愛努協會會長差間正樹(64歲)等13名愛努人,以及其聲援者所提出。其主張為「根據愛努民族的習俗是由部落進行對祖先的慰靈。政府將先人的遺骨集中在白老町,僅願意歸還給個人,這樣的政策侵害了愛努民族在宗教上的權利」差間會長則表示:「希望遺骨能歸葬於祖先的土地」。

日辯連根據調查結果,若認定有構成人權侵害,則會提出「勸告」或「警告」要求改善,但並沒有法律上的強制力。

愛努民族對於遺骨被持續保存在大學當中,有非常根深蒂固的反感,因此也有對集中於白老的作法表示歡迎的聲音。但另一方面,一部份的遺族主張遺骨是「擅自被盜挖」,以北海道大學為被告提起了返還遺骨的訴訟。其主張即便無法確定遺族,對於已知發掘地點的遺骨,也應該還給愛奴部落。此一人權救濟的申請,在大學對於遺骨收集的責任歸屬還相當曖昧之下,似乎讓遺骨集中政策掀起了漣漪。

內閣官房愛努總合政策室表示:「對於人權救濟的申請尚無法回應,但會慎重研議將遺骨返還給部落一事。」


註:日辯連的人權救濟制度
日辯連所設置的人權擁護委員會,設有人權救濟制度。其運作方式是在受理申請人的人權救濟申請後,委員會會進行必要的案件審查以及實際調查。雖然日辯連並不具有公權力,但若被認為有侵害人權的情形,則會以日辯連的名義,採取司法告發、協助再審、發文要求改善或說明、公開聲明等必要措施。


資料來源:
http://www.asahi.com/articles/ASH1S4STNH1SIIPE00N.html
圖片來源:
http://ja.wikipedia.org/wiki/アイヌ

2015年2月9日 星期一

UR、無印良品攜手改造團地住宅 企圖吸引年輕族群進駐活化舊社區


讓團地更加美觀又適合居住。 最大的團地管理機構――都市再生機構(UR)改變以往的建築風格期望能吸引年輕人入住,目標是讓逐漸高齡化的團地能再現蓬勃朝氣。

位於大阪府堺市南區,由UR管理的泉北茶山台二丁團地,排列一棟棟大約45年前建造的房屋,登上狹窄的階梯打開沈重的鐵門,映入眼簾的是UR結合生活雜貨品牌MUJI所改造的公寓。

公寓規劃為47平方米的1LDK,房間粉刷以白色為基調,地板則鋪上淺茶色麻製榻榻米,拿掉隔間用的日式木製拉門(ふすま),簡潔的白淨廚房引人注目。原本為壁櫥的空間規劃成小房間,可以擺設書桌及電腦。租金每月為五萬四千日幣(約台幣14500元)。目前住在這裡的是小森輝子(37歲),和已訂婚的男友從二年前的春天開始在這裡生活,她說道:「擁有良好設計的房子租金太高我們住不起,但這裡的滿意度則是150%。」不只喜愛無印良品的產品,對於簡潔時尚的空間設計也很滿意。

UR從2012年開始,與擴展無印良品的良品計畫中的住宅子公司「MUJI HOUSE」合作,一同改造團地的公寓,目標在於吸引年輕族群住進高齡化的團地,從近畿地方開始,千葉和名古屋等地也逐漸展開改造計畫,預定增加至共計6個團地115戶的規模,進駐者大多是20、30多歲的年輕族群。此外,也以關西為中心設置可隨喜好變化的DIY(Do It Yourself)公寓共150戶。日本公寓退租時一般都必須恢復租屋原狀,但這些公寓在搬出時並不必撤除改造的部分;另一方面也在京都市西京區的兩個團地,和京都女子大學合作設計公寓。

・高齡化現象下出現的空屋
UR會以年輕族群為目標,主要原因在於長年居住在團地的年長者逐漸搬出,空屋漸增的緣故。團地大多興建於60~80年代,因此大多沒有電梯,年長者攀爬階梯到 4、5樓太過辛苦,搬遷出去的情形逐漸增加。UR所管理的住宅之中65歲以上的居住者比例,2005年為20%,十年後上升為25%,而最近的國勢調查中,佔總人口比例也從20%上升至23%,團地高齡化的速度比全日本的速度更快。

近年也有改造團地讓年輕人進駐,成功活化居民日常生活的案例。堀江翔太(25歲)為自由文字工作者,居住在UR管理的大阪府豐中市「新千里西町團地」,截至去年12月為止,居住者的平均年齡60歲以上,20幾歲的年輕人只有堀江一人,平時團地自治會幾乎沒有任何活動,雖然有團地內派送通知單或清潔打掃等工作,但仍人手不足。
堀江招集長輩們成立老人會,更召開搗麻糬大會等活動,他談到:「很多人來參加活動實在很開心」,剛開始對於居民之間的人際關係遠近有些猶豫,但漸漸融入社區,決定之後搬家也要到UR的另一處團地,更打算參加當地的團地自治會。

《都市再生機構(UR)》: 高度成長期的1955年,由供應大都市的居住需求而設立的日本住宅公共團體開始,歷經更名為「住宅・都市整備公團」,2004年7月轉型為現在的機構。管理的住宅日本全國共1711個團地,合計75萬戶,其中大多為30~40年屋齡的住宅,2013年租屋的空屋率超過5%。

報導:西山明宏


資料來源:
http://www.asahi.com/articles/ASH176RQ3H17PLFA00D.html


註1:團地:依照產業需求大規模建造的集合住宅。日本50年代開始由政府出資興建,也有不少財團企業為因應60年代所得倍增計畫而興建作為員工宿舍的團地。經過70、80年代長期的經濟成長以及泡沫崩壞後「失落的(二)十年」,現存的團地已成為不符合現代生活機能、暮氣沈沈的代名詞。

註2:

亦有建築界人士表示,比較海外和日本包含團地在內的集合住宅再生案,會發現日本相對注重的還是在平面上的琢磨,或許是基於日本人對於生活像的描繪較細膩,以及必須在極小面積中追求最大活用率所反映出來的。相較之下,美國、瑞士、荷蘭、奧地利等國家的再生案例著重的是立面操作、增改建工法以及如何生成社區共同體,平面則相顯簡樸。這樣的思維差異被說是戰後公團復興住宅長期以來將「隱私和安全性」潛移默化成住宅的最重要條件所造成的,光是由當今越是高級、昂貴的住宅越是強調隱私和安全性即可得知,但這同時更加深了對外關係的日漸稀薄。

而如今這樣的案子其實只是借用MUJI字號,改裝了內部做室內操作,從平面上去讀還是絲毫沒有脫離51C,換言之皮骨分離。當然更動團地本身的軀體有其難度,法令上的制約也不少,想要藉此吸引年輕人解決空屋問題並非下策,只是仍有討論空間。

2015年2月8日 星期日

都市裡增加的「購物難民」 移動超市成為高齡者的「救命繩索」


在東京和其它地區的都市裡,變成「購物難民」的高齡者正在增加。除了因為身體狀況不好而難以步行到附近的店之外,地方上的店舖正在減少也是一個主因。足跡常見於偏僻地區的「移動超市」,也在都市拓展開來。

獨自生活於遠離東京都新宿區幹線道路的住宅區裡的酒井績子(88歲),杵著拐杖走近停在自家前的輕型貨車,然後挑楝著放在貨車平台上的蔬菜和水果。

「丸正總本店」超市(新宿區)的移動販賣備有食料商品、日用品等約300項商品,以每週2次、每次跑3趟的方式進行。以前酒井女士從自家中前往距離約300公尺遠的該超市時,總得搭乘計程車,因為途中單行道多,需繞道而行,因此來回就得花費約2千日元。她感激地說「這真是我的救命繩索。超市的人能夠來這裡販賣商品,我真的很高興。」
  
該區內的特別老人安養中心「あかね苑」,坐在輪椅上的駒井真澄(91歲)很開心地對男店員說「上次買的草莓很好吃唷」,然後買了她喜歡的甜餡麵包。據看護人員說,之前曾嘗試過網購,但住院者的反應平平。

該超市自去年7月開始移動販賣。除了販賣,也有照應的功效,拜訪時如出現無人回應等異狀的話,也會連絡新宿區公所。關於大家對移動販賣的反應,飯塚正彥社長如此描述「因為腳不方便而無法到店裡的人增加了,而且又有親自挑選商品的需求。」去年10月在東京23區裡,「よしや」(板橋區)和「文化堂」(品川區)也跨足了同樣的營業模式。

農林水產政策研究所將距離店家500公尺以上、沒有汽車的65歲以上人士假定為購物難民,這樣的購物難民從2010年有382萬人來推算的話,至2025年就會有1.5倍、也就是598萬人,而在三大都市圈(譯者註:指首都圈[東京、神奈川等]、中京圈[名古屋市為中心]、近畿圈[京都、大阪等])和地方上的都市,高齡者的明顯增加、與生鮮食品材料行減少的情況被視為嚴重的問題。

住在距離高知市中心區約7公里遠的平和台集約住宅區的高野信喜(93歲),大約自10年前起便不再開車,夫婦倆的生活依賴「サニーマート」(高知市)自去年6月開始營運的移動販賣。直美太太(89歲)說「因為搭公車或計程車很辛苦,所以真是幫了大忙。」

38年前,新市鎮的獨棟建築櫛次鱗比,傳統的集合住宅正趨向高齡化。平日在下班回家途中順便採買購物,或是六日開車出門購物的住民變多,集合住宅內的超市於16年前熄燈。居住於該市的加賀野井集合住宅中、使用移動販賣的山本孝子(88歲)說「因為獨居,有人可以幫我搬重物、打掃的話,實在是幫了我不少忙。」

東京的3家公司和サニーマート與自2012年開始經營移動販賣的「とくし丸」(德島市)合作,接受對方提供的販賣know how和貨車等。在サニーマート負責店鋪宅配‧移動販賣業務的內田慎太郎經理說「依照顧客需求,提供打掃或住宅的修補等服務,透過這樣的服務,希望在食衣住等,全方面地幫上大家的忙。」


資料來源:
http://www.sankeibiz.jp/business/news/150124/bsd1501240705007-n1.htm
圖片來源:
http://web-cat.net/akira/?p=3683